8.29.2008

我應該

我想我許久沒感動過。
我以為我從來是鐵石心腸,要相處,保持1米左右,再親切,中間最好還是隔一張桌子的距離。
他說:「我整個星期都睡不著,你可以醫治嗎?」我問:「為甚麼?你睡不著的時候想甚麼?」他說:「甚麼都想。」然後我說:「好,你等一下。」我把張玉華的〈原諒〉從MSN寄給他,叮嚀:「睡不著時聽,一小時可數次。」他說好。我想想,再問:「可我要知道你失眠時想什麼才可根治。」他說好,然後從MSN上傳來一首歌,歌名寫著My Symptoms,數秒後傳完,double click,從i-Tune彈出它真正的名字,1首劉德華的老歌,當太熟悉的旋律轉出來一刻,我仿如被打了一巴,呆了。
我是不應該放鬆防衛。

8.23.2008

巴黎再見?

走遠,才會看清,那種喜歡是否由心,若是,如邁克話齋,記起總是一番芳香撲鼻。
離開倫敦那天,拖著行李從Earls Court坐巴士到Victoria,準備再接駁機場巴士到Gatwick。朋友一一是話別,同房在旁,我仿如逃亡,其實是奔往黑暗,我常形容那天是從天堂跌下地獄,措手不及的痛苦。
剛在Victoria下車,掙扎著和行李糾纏,迎面突然走來一個斯斯然熟悉身影,一臉不在乎,像散步。我張大口,再苦笑:「難怪剛才在Atlantic House食完飯,你連再見也不說就一早走掉,原來跑來送我。」她雙眼一反,一逕寸嘴口硬:「我散步ja wo,無諗住送你。我一路沿住Hyde Park行,行下行下就行到黎,沿路仲餵左唔少雀仔。」由Hyde Park行到Victoria,少說也要9個字,經她一輕描淡寫,彷彿再理所當然不過。臨上巴士時,我和她緊緊擁抱了一下,記性再差,我也記得那天她穿著淺粉紅衣,那對眼,特別真。
之後重逢,一不留心,時間就溜,原來剩下可以一起的時間不多,現在換我說再見,我是真的不捨。希望在巴黎再見。

8.19.2008

Jump into Seine

人生充滿了Dare or not
若不是有所牽掛
我是屬於Dare那群,哪怕下一刻就跳下Seine
Marc Jacobs說:「It supposed to be a beautiful day everyday. It's a job I like. I don't want a seperation between my personal life & my work life, juz one life.」
在追。

8.16.2008

Take My Breath Away


說起西班牙,我記起了Guernica
先在巴塞隆納Museu Picasso見到Guernica從17世紀的一幅畫脫胎而來,兩者並例,過去以超然方法再現。
再在馬德里Reina de Sofina見到真身,我在它面前坐了許久,即使我沒看懂西班牙戰火在延,卻也看得到苦楚。作者說:你看到的馬頭是馬頭、牛是牛,我畫我心所見,所有的解讀也許對,但我畫的時候沒想那麼多。
有人問:你想做甚麼呢?我說:我想做別人一看就知是我做的東西,由沒有到有的過程,至於主體是甚麼,文字相片畫還是純意念,都不要緊。可是現在,我在做甲乙丙丁的工作,是一時蟄伏,還是一生,一念之間。

8.12.2008

我只希望在一個很靜很靜的地方坐很久很久喝一杯咖啡。
真正煩心的,都說不得,一說是錯

我就說些不干事的。
2006年去西班牙的時候,我當時心裡遭實有喜歡一個人,旅行日記上這樣寫:「在這個城巿,我這樣想他,在許多城巿,走到哪,他都在。我想和他在這個城巿,喝一杯咖啡,手牽手走一段路,許多地方我都想和他去,是我把這段感情想得太浪漫,最終,現實戰勝了我許多的想法。
走在回旅館的路上,縱橫的路十字的街許多許多條經過,我在想,我無法回首這幾天我吸收了多少,只知道回家後,我要好好研究畢加索與達利(後來忘了)。」
然後流落巴黎12小時,我寫:「把他帶到巴黎,在酒店看天空,Paris Skies這首歌就不停在腦海裡播。」那天,巴黎很慷慨,凌晨飛機飛入巴黎天空,迎接我的是橙黃色的漫天雲層,光線一束,相機沒電,我私自記住了。
這個城巿匆匆一瞥,有一天總是要回去的。
他常無奈我不懂他的想法,如今我懂了,就無法再愛他。
說起這些,是因為無意中看到那本旅行日記,像拿到一把匙,開出記憶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