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.26.2009

Manual


by〈Andre Kertesz, 1930s〉
這個早上,在返工途上看WHATEVER YOU THINK, THINK THE OPPOSITE
是一本manual書,教人活得不凡,一言兩語點醒活得浮燥的我。
作者Paul Arden用上面那張相片解釋逆向思考。那是1930,攝影概念未至天馬行空,不像如今,我們都被慣壞了,驚天動地的創意放在跟前,都不動聲色,甚至放肆彈劾。
1930年時,人們爭相拍盛放的花朵,那是美的定義,Andre Kertesz反其道行,拍下了這朵凋零,就成不杇,
看過的人不可能忘記。作者總結:It is a wrong way to answer the brief. but it is a beautiful solution to the problem." 不去認同別人或是規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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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Happier: Learn the Secrets to Daily Joy and lasting Fulfillment
又叫更快樂:哈佛最受歡迎的一課,由哈佛教授撰寫,據說他的課第一學期不過8個學生修讀,第二個學期就有400多,第三個學期更超至800名學生
裡面說,有人做了一個實驗,將兩隻兔子放在兩個欄裡,兔子要嘗試跳過欄逃跑的話,就會被電親。A兔第一次嘗試跳欄時,被電,第二次再跳,就成功逃出欄外;B兔次次逃跑都會被電電到。
到了第二日,兔子又被關在欄裡,這次無論邊隻兔仔跳欄只會被電一次,之後電源就會關掉。A兔第一次跳,被電,很快它就再試,第二次又成功逃脫了;B兔第一次跳,被電,佢很快recall返昨天的經歷,立即放棄了再試。
限制都是自己給自己的。抬起頭,原然有勇氣有堅持,比別人走多一步,才能看見天空多高多大。超級勁老土的說話,從來都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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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勁同意Milan Kudrea的Life is Elsewhere裡說到
"our imagination is opened to undreamed-of horizons
despite the insignificance of our life
we had within us exceptional riches"
思考踏平地域空間限制,故可走出無限遠,我要不讓生活把它也侵佔了才好

6.23.2009

See yourself

MSN裡,我無助,問他 :「和我這樣的一個人,怎樣才能走得長久?」
他說:「放鬆一點吧!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時候,也許我太在乎,常不快。你是一個堅強的人,總想著要逃走,要去他方,我害怕失去。現在想,反倒是應放開。」
這倒是故事全新的一面,我一直以為是我在乎他,太insecure,常害怕他愛上別人,害怕愛消失。
唯一是,當時我很勇敢,不怕失去。
再問另一個他:「為甚麼別人可以那麼長久?」他說:「別人都粉飾太平。」「可是人家可以在一起好久。」他說:「那人家要求簡單」「我也只追求簡單生活」「不,你複雜」
我哪裡複雜了?

6.22.2009

不眠


那是一種很深的孤獨與寂寞,無論誰在身邊也驅逐不了。我知道我身體內某一些東西正在缺氧,沈悶生活的桎梏。我要拚命看別人寫下的1、2則事,靠別人故事,來呼吸。
許多朋友很幸福,他們看事情單一性的簡單,不了解痛苦的層次,以為那是脆弱。有時我想,是否我想太多?多是一些不必要的沈思,與自我折磨。
但無論想與不想,我不快樂。以前我答不出快樂是甚麼,現在也是,只知道,如果別人問你:你快樂嗎?你答不出來,你就屬於快樂那一邊的。因為不快樂,很實在,你一定答得出來。
常有朋友不耐煩,問我,那你想怎樣?我說,至少,讓我自由一點,我實在不喜歡千篇一律的東西,跟住一條路去走。讓我開發吧。縱然,我沒有天份。
天份是甚麼?Duke University Medi School為找出大腦控制創意的總舵,找來50位頂尖creative leaders,由時裝界至金融界,在他們大腦駁上電極,記錄及分析他們腦神經到底哪條生得好過人/活躍過人。最後,conclusion是: little was uncovered about the nature of creative genius,沒有驚人發現,只是他們都吸大麻,醉生夢死下步入另一境界。
以前訪問過盲頭烏蠅的創作人Carrie Chow,她說她的靈感來自夢,有顏色的夢,她醒來,跟著畫就可以了。說到夢,有一陣子,白天擔心甚麼,黑夜就重訪一次,形形式式的淚和恐懼,我睡不好。最近,我又有奇怪的夢,夢中我脫下一隻眼的隱形眼鏡,慢慢推開,竟有六隻之多;又,有個人在一片無邊的荒草原大便,便便深入泥地,漫延,四處旋即開花,荒地幾秒後就成北海道那樣的花天花地。拍成廣告,應該幾得意。
說回那個Creative leaders大腦測試,Marc Jacobs是成功跑出的一個,據報,他的大腦形狀大小均與一種叫Bonobo monkey相似, 大腦活動的瀕律與monkey intercourse/rape時相近,咁野性,搞笑。本來,科學家們想再研究多些,但:"he kept putting the electrodes on his dick so we gave up"

6.15.2009

倫敦女郎

在座的,8個女郎,最年輕的不過24,一杯咖啡下肚,話意正濃,是是非非幾番心思,都吐了出來,吱吱喳喳好吵鬧。
我們相遇倫敦。在Gatwick機場初碰頭,first impression,我都記得清楚,K長得高,眼睛也長在額頭上,滿臉不屑,像隨時都會「哼」一聲走人,誰知她最可愛。C有開朗的聲音和笑容,知道和她同房後,我暗自高興了一下。我在香港機場就看見M,穿全紫色運動裝,以後那套衣服就成了記認。
我們一行13人,完全陌生,性格各在極端,在倫敦天天見面,一起hea在Courtfield 23,閒了串門子,竟至和洽且無所不談。有時更會在borough market買斤青口,和白酒煮了吃,急凍小雞腿一包20隻,亂煮了,一樣可口。想起,還真想念一起窩在3樓A與Q的溫暖小房,一邊吃東西一邊看康熙來了,還一邊七嘴八舌發表廢話。
又,那時我們都窮,可以的話,三餐都在大學飯堂Alantic House。於是一群人,每天2-3次,從Courtfield走4、5條橫街直巷,到Alantic House吃飯。每次15分鐘的路程,我們最喜歡說的話題離不開:「如果我的男朋友是Henry王子」、「如何在英國有艷遇且對方是有錢人」、「如何極速進駐豪宅當女主人」。事關,我們住的Courtfield Garden非一般富貴,它位於Kensington即倫敦Zone 1中央,豪宅中心地帶,鄰近High Street, Notting Hill。沿途的住宅門口都泊著Porsche與Benz,M說我們應該埋伏在路口,等名車一經過,就飛身出去扮被車撞,倒地那刻最重要是拿著「撲蝶網」捕捉下車的人。
有時,我也會探頭偷看,那兒的豪宅像art gallery,大大玻璃窗直對一張長桌,桌子上放著或daisy或daffodils,盛放一大束。牆上掛著modern art,雕塑亦有之。回家後,我就寫了一篇Someone has to live the dream交功課,完後,嘆一口氣,其實是someone is living my dream。
開筆時,我想寫的不是這些,誰知想起舊日子,停不下來。我在倫敦,有些遭遇也有趣,搞不好加些油醋,也可以出一本我去倫敦釣大魚。

6.03.2009

一個圓

這是第一個沒有了他的生日
我也第一次確實地體會到
生命是一個永遠缺了角的圓。